“他不相信是程申儿给你的食物里放东西，坚持认为是莱昂做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“我完全可以不这样的。”傅延在她身后说道，“你被人冤枉，现场一团混乱，不也同样可以给我拖延时间？”

“谌总好福气，有你这样一个体贴的女儿。”司俊风还挺上道。“你真要得罪总裁？工作真不要了？”

但祁雪纯记得那双眼睛，虽然视力已经很模糊，但听到傅延的声音，就会放出淡淡光彩的眼睛。“傅延，”她忽然上前揪住他的衣领，“你老实交代，出什么事了？”

“妈，我跟您单独谈谈吧。”她说。“那为什么不上楼？”她追问。

她想着祁雪川和程申儿的事，总是睡不着。“你的意思是，路医生敢来，手里一定有新方案？”

她胡思乱想头脑昏沉，不知什么时候睡着。“啊？当然能打得过！”颜启那助手看起来细手细脚的，应该是没什么本事的，可是，“如果现在和他打架，我怕颜启他……”